治愈手记_我还举着那枝花21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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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我还举着那枝花21 (第5/6页)

些,我对开学最大的期待,就是我选修了康诚父亲褚民先教授的放S物理学。

    这门课从本科开始到硕士毕业,同样名称不同老师,因为课程安排之故,我已经反复修读了四五遍。实验室的同学劝戒我,这位华裔教授的课既不容易给高分,又有许多课后作业,我们博班的人没必要为了凑学分自找麻烦。

    他们哪里会知道我怀的小心思呢?

    褚教授在点名时就一眼认出了我的名字,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气质温润,说话却是铿锵有力。课后我跟他探讨一些公式推导,他不在我们系受聘,去他办公室的路上他就把我的疑问解答了。

    “小姝,”褚教授私底下说话却是温言软语的,“我可以这么叫你吧?”

    “当然,我当年的推荐信还要感谢您为我寄出帮忙呢!”

    “这些过去的就不提了,”说话间褚教授的办公室到了,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去,我一眼就望见书架上、墙面上他摆置的家庭合照,康诚青涩年少的面庞模糊却不再遥远。褚教授请我坐下,“来了有两年半,慕尼黑还适应吗?”

    “已经很适应了,谢谢您的关心。”我没按捺住,直白地询问褚教授,“那您的太太跟康诚还好吗?”

    褚教授淡笑一下,眼角上扬的弧度像极了康诚发愁又故作轻松宽慰我时的样子,“我太太前几年大病一场,所幸前段时间复诊时医生宣布她完全康复了。”

    “康诚——哦对,你们俩在台湾见过吧?他啊,随着年岁增长反倒越来越消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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