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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-5 (第3/3页)
那个时候,我跟姊姊,就会争相围到mama身边,听她用一支朴实无华的笛子,诠释「此曲只应天上有」。 所以,在我妈走之後,我不顾一切地坚持要学笛子。 今年,我十七岁,笛子,也陪了我十年。 「那现在呢?」程泽的声音很浅很淡,我看了看他,大概也陷到了回忆里, 「我妈,走了。我姊再也不碰国乐的东西。」很冷静地说。 我一直都记得,有一次,我以为姊姊不在家,在房里练起了笛子。 她冲了进来,红着眼眶看我。 冉冉,妈呢?我一直记得,她的声音很破碎。 四个字,我却回答不出口。 为什麽能和mama这麽像! 我妈呢… 那是第一次,我姊在我眼前崩溃。 後来,练笛子时我都在五楼练,甚至要求我爸把那间想办法弄成隔音最好的房间。 「我…无心…」程泽听了我的答案,讷讷的说。 「程泽?」门口却传来了声音。 「柯医生!」程泽跳了起来。 为什麽会有医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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