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蛊手札产后(小白第一人称手记) (第1/7页)
晨钟刚敲过三响,我就听见银甲套碰撞的声响从廊下传来。 生产后的身子b从前敏感十倍,光是听见这声音,腿心就泛起Sh意。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下去的小腹,那里还留着淡金sE的纹路——是幼虫们留下的《霓裳》乐谱,如今成了永远抹不去的烙印。 "今日试新药。" 师姐的声音带着晨露的凉意。她今天换了装束,素白襦裙外罩着件半透明的纱衣,隐约能看见腰间挂着的各sE药囊。银甲套在晨光下泛着冷光,正慢条斯理地搅动琉璃盏里的猩红sEYeT。 "产后气血两虚。"她俯身时衣领滑落,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咬痕,"正好用''''朱颜劫''''补补。" 我盯着那抹猩红,喉咙不自觉地滚动。这药我认得——以处子经血为引,混着曼陀罗汁与情蛊分泌物,最是蚀骨。上次见人服用,是刑房里那个仙门nV修,后来她哭喊着把自己挠得血r0U模糊。 "自己喝?"盏沿抵上我唇瓣,"还是我喂?" 我张口的动作b思绪更快。YeT滑过舌尖时,竟尝到铁锈味的甜,像T1aN舐新鲜伤口。师姐的指尖在我喉结轻轻一刮,迫使我咽下整盏。吞咽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,像石子坠入深潭。 药效发作得b想象中更快。 先是小腹腾起热流,仿佛有人往子g0ng里灌了热油。紧接着是,明明穿着绸衣,却像被粗糙的麻布反复摩擦般火辣辣地疼。最可怕的是腿心,明明刚生产完的甬道还肿着,此刻却饥渴地翕动,渗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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