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(第18/22页)
br> 紧致又柔软的甬道被扩张好后,cao起来特别舒服,又湿又热,也特别爱吃爱吸,抽离的时候软rou总是恋恋不舍地拥挤过来挽留rou柱,再cao进去时即使被残忍推开也很不满足,总想着与yinjing贴得更近更紧,吸裹得更用力。 更别提最深处的宫颈口,幼小而稚嫩,每次恰巧cao到洞口的时候,会cao进那么一点距离,然后就会被深切地挽留着。 1 所以抽出的时候特别残忍,像抢走小朋友嘴里的棒棒糖,小朋友会哭得很凶,水流得特别多,热热的湿湿的,全浇在guitou上。 心理则更复杂一些。 秦野川放下斐鸢两条腿,让它们挂在自己大腿上,手则摆弄着斐鸢的两只不听话的,让这两手交叠着握住又硬起来的性器,自己分了一手让他保持着这个把握的手势。 这样以后,只要他再敢用力——正如此刻,斐鸢又下意识地收紧十指,却捏在自己的性器上,疼得立刻失了力气,xue里却反其行之吐了好大一波水。 “呜哼哼哼……” 斐鸢呜咽,腰肢像弹弓打出去的瞬间一样挺了一挺,继而脱力地落下,胸口红肿挺立的rutou在近乎半透明的白背心下晕出两片红,掌心覆上去,能感受到那里格外的热。 秦野川不知道他是疼还是爽。 这么多次下来,他也发现了斐鸢的小癖好和习惯,比如嗜痛,比如自我物化。 “痛也喜欢?” 斐鸢迷乱地点头,张开的唇齿间舌头也乱摆,像众所周知的勾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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