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当年的男孩 (第4/4页)

 「我想，应该要。」杨南丞说。

    於是，他们就这样站在门前。罗华盯着自己的鞋子，注意到鞋头沾到了一点泥泞，杨南丞则目不转睛望着另一侧的果园，彷佛那是多麽难得一见的风景。

    终於，过了十分钟，周遭恢复了宁静。

    杨南丞清了一下喉咙，说：「那个……我们可以敲门了。」

    「喔，对。」罗华敲了两下门。

    「谁？」一个大喊声传来。几秒钟之後，二楼的窗户探出一颗头来，是谢佳蓉的脸庞。

    她抓着一件浴巾挡在x口。一看见两人，本来笑弯的眼角，顿时眯成两条横线。

    「是警察？有什麽事吗？」谢佳蓉大声说。

    「请问张学中在吗？」罗华说。

    谢佳蓉一愣，转头朝向房内，却忘记调整音量：「学中，楼下有警察说要找你。」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她回过头来，说：「他不在。」

    「他在。」罗华说：「我听到你叫他了。」

    谢佳蓉又转过头去，说了几句话，然後回头说：「什麽事？」

    「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他。」罗华说。

    谢佳蓉转过头，却又立刻回过头来，说：「为什麽我要当你们的传话筒？」

    「我们很乐意在楼下和他谈谈。」罗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