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要发工资了 (第2/3页)

痛的关节处蔓延开来，攀上脖子，直到太阳xue跳动得生疼。

    在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，他感觉一双手掠过自己的腰侧。

    他猛地睁开眼，身边没人，他做噩梦了。

    “唉——真是命不好。”

    闫非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膝盖上的衣料，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公交车继续平稳着开了约四十分钟。

    闫非像一具提线木偶般起身下车。

    外环的早晨少了一分市中心的繁忙，多了些许慵懒。街边的小店铺陆续开门，早餐摊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，与泥土的潮湿味混合，形成一种复杂又真实的气息。

    走进低矮的居民楼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踩着陈旧的楼梯向上走。

    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沉重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疲惫上。

    闫非的出租屋在五楼，楼道的墙壁斑驳，角落里堆满了堆积许久的杂物和垃圾，空气里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霉味。

    他掏出钥匙开门，推开那扇发出“吱呀”声的木门时，扑面而来的却是一种熟悉的安心。

    屋子不大，陈设简单：一张小床、一张木桌、两把椅子，还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