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逃学 (第6/7页)

    空气中味道变得苦涩刺鼻，万花油很快被程阳在掌心搓热按上肩胛骨处。

    力道越来越重，程哲紧抓椅背的手指泛白，咬牙嘶了一声，“轻点。”

    力道放轻了些，桌上手机振动起来，程阳看了眼，继续弯腰给他另一处淤青摁揉着。

    他道：“是mama，我手上油，你接。”

    程哲滴溜转了下眼珠，手向身后伸去，摸到手机摁了接听键。

    “喂，阳阳，听老师说你不在学校？”温柔女声让程哲愣了下神。

    在背部传来的隐隐疼痛后才开口道：“mama。”

    “小哲？”蓦茸声音带点困惑，很快焦急起来，“阳阳呢？阳阳出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mama，不用担心，我们在家，阳阳……，”程阳力道突然加重，他紧绷起身子，手绕后攥住了程阳手腕，把那声痛呼咽了下去才继续道，“他头疼，医生说是有点感冒，我就陪他买了些药回来，刚不久喝完药睡下了。”

    那边像是松了口气，也没细想他们没有向老师请假是怎么出的校门，只关切问道：“那你等mama回来再回去上课。”

    程阳挣脱他的手进了浴室，应是去洗手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明天会把落下的课程补上，”他语气温和，带点不易察觉地生疏，“我在家照顾阳阳，mama帮我们向老师请个假就好。”

    蓦茸开的是家花店，电话那头传来开关门声，应是来了客人，“那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