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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走-绳摩-荫蒂/绳结磨-肿花泬/脲道栓/铃口堵住制 (第4/7页)
疼,对吗?”忽然穆铭凑到他耳边悄声问,声音里明显含着笑意。
柳元卿不晓得男人有什么好笑的,但此时男人的鼻息搔弄着他颈侧,痒得他有些心神恍惚。
“......呜......”柳元卿茫然呜咽了声。
不知又站了多久,直至两腿都开始发酸,他有点察觉刚刚还疼痛难忍的腿心线下痛觉迟钝了虚弱。
唇缝里还有些痛但已在能够忍受的范畴内,瓣rou内分泌出汁水,里面的酥痒有取而代之之势。
是已经把最糟糕的阶段熬过去了吗?
柳元卿忍不住想,他记得几年前住院做过手术后身体没那么容易对疼痛麻木,可现在他确确实实没多少痛感了。就像有了半张免痛券般。
不过疼痛是麻木下去了,过了好一会儿,柳元卿才意识到这件事。
疯狂激烈的酸疼随着绳索碾磨,渐渐转变为一种麻木钝痛,柳元卿惊讶了那么片刻,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,那股麻木便很快被腿心深处一阵难以自禁的酥软所取代。
“......啊、我......”我怎么了?柳元卿不禁自疑。
诡异的酥意沿着脊髓攀升,如同一缕电流蹿过脊椎直达后脑;下腹也攒起了一股热流,本应火辣灼痛的xue口也酸酸地泛着湿热。
身体的变化来得猝不及防。
“唔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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