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各种姿势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，到后来腿都有些合不拢了，疲惫之际，总算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，听着身后有力的心跳声，昏昏睡去。
醒来的时候，余欢没在床上。
身上很清爽，没有以往无数次的粘腻，想来是有人在他熟睡之时清理过了。想到这里，纪思羽心头的失落一扫而空，不由笑出了声。
打开门，只见余欢端坐在客厅沙发上，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前方，像是看电视入了迷。
跟个小朋友似的。
纪思羽勾唇笑问，“有这么好看吗？”
余欢这才回过了神，转向他，“醒了。”
纪思羽身体酸软得厉害，艰难挪到沙发边，正打算往他身上靠去，却暼到茶几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，拉杆立起准备着，仿佛他的主人随时都会带着它离开。
纪思羽问，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余欢拉他坐下，“我爸那儿。”
“这么突然？”
“也不是。这几年每次放假都会去。”余欢捧着他的脸，拇指摸索着脸颊，“之前你生我气，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啊？”
“开学前吧。”
儿子确实该去到父亲身边，这是理所应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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